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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是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。

可是,我又能作到什麼境界呢?

 

想哭的時候不能哭,

總是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。

才允許悲傷泄洪。

 

誰想過我夜歸的路上會不會害怕?

誰想過我在他鄉的寂寞呢?

 

或許,很靠近。

但是,心靠近了嗎?

 

我不是吹不倒的小草,

而是需要憐惜的菟絲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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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悠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